我摇摇头,“而且,凶手也不是刘臣。”
老黄点点头。
“你告诉森林局那边,查一查叫江孝的人,也许是个突破口。”老黄语气淡淡告诉我。
夜深了,老黄给我一瓶药,告诉我一个礼拜吃一粒。
我回我屋里,打开药瓶看看,里面全是红色的药粒,二三十粒。
好像就是今天下午,老黄在他屋里做的那个‘红泥球’。
谁知是啥玩意?
大龙,吃药啦~我拿一粒就吃了。
“苦!”
吃完,我手机QQ来了信息,是我哥冯闯。
现在我也认识一些字了,能用QQ和他沟通。
大半夜的,他没睡,打字说:“龙,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我眼圈顿时红了,抿着嘴给他发信息:“想。”
“大龙,你都离开家半年了,也快过年了,”他比我学习好,打字很快,“哥很想你,过年我让爷爷派人接你回家,好不好。”
我估计,他现在哭了吧?
他说话,和想法总是比我成熟,虽然他才11岁。
“龙,再有8年,阳魂能找回来吗?”我打字慢,就看他自己在那发给我信息:“找不回来也没关系,8年以后,我19,你16,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爸妈说你没阳魂,会妨害家门,也许你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那我把你娶回来,你不就回家了吗。”
如果这样可以,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我眼前有点模糊,突然把手机扔到一边去了,因为浑身突然发热。
是刚才吃了老黄给我的药丸的关系。
超级热!热的我张着嘴,浑身像被刺扎着了,皮肤眼见着发红,像煮熟的大虾。
搞得各种挠,挠了一会,我直接把身上衣服全脱了,咔呲咔呲挠。
挠的身上全是红道道,脸上也全是。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累着我躺在炕上眼睛一闭,睡着了。
这晚我居然睡的不错,说是不错,是因为之前一个多礼拜,我几乎没睡。
这晚睡着,依旧能梦见刘臣站在桥上,手上推着黑色老式自行车,他抓我手臂时候,居然手上泛起黑气,像被烫着了。
梦里,眼见着他非常懊恼,怒吼着:“恶灵!姜龙!你所做的恶事地府居然一无所知!我必须和你说道说道!”
我很困,虽然做了梦却没醒,一夜梦见了他两三次,但都没有任何伤害效果。
第二天天亮,我背着书包下山上学,风雪交加的,我在路上还看了看昨晚冯闯给我发的信息。
因为我一直没给他回信息,他发了很多,好几十条。
他说什么,说他喜欢我,说我不懂什么是喜欢。
还说,我小时候胖的像个球,他说我把他当成了哥哥,但他始终都知道,我是他未来的‘老婆’。
他说我们俩彼此,对彼此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信息发到半夜两三点,最后问我:“龙,你是不是讨厌我?你不喜欢我,对不对?你一句话都不说。”
“哪有,我很喜欢你,我知道什么是喜欢,哥,等我阳魂找回来,我就回家,长大我们要结婚。”我一边下山,一边给他回信息。
我以为他半夜两三点还没睡,现在在睡觉,结果他立刻回信息:“那你说,什么叫喜欢?”
我一边走,一边愣了一下,什么叫喜欢?
我站住身,给他回信息:“喜欢就是对一个人好呗,我想对你好,像电视剧里面那些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一起吃饭,一起说话。”
“嗯……”他回信息,“喜欢还有,我不能没你。”
“对,”我打字说:“我就不能没你,不能没爸爸妈妈。”
“哈哈。”他发来俩字,然后不说了。
等我到了山下,他又发来一条信息:“喜欢还有,只有我能亲你。”
妈!这搞得我,顿时脸上一红,有点怪怪的害羞,心里奇奇怪怪的跳了跳。
以前,我没这样的情况,心跳很奇怪。
我揉了揉脸,他发来一条信息:“老头子不恶心吗?”
什么老头子?
他说什么呢?少爷发什么疯呢?我怎么听不懂了?
“你是不是发错信息啦?”
“我说的是厉温,他不恶心吗?”冯闯这手速,嗖嗖发信息。
我刚想问,怎么提起厉温了?
结果,这时我走到白镇街上了,远远的,看到一道身影,一个中年男人,胳膊上打着石膏,在风雪里走。
见到路人,他都站住问什么话。
好像在问路。
我眯眼看看,妈呀,这不是昨天被徐东林叔叔撞了的伯伯么?
我一溜烟跑过去,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在医院,怎么来了白镇?
“伯伯,你怎么在白镇?”我仰头望着他。
伯伯看到我,也有些惊讶,“小姑娘,怎么又遇见你了?”
“伯伯,你的伤怎么样?”我看着他打着石膏的左胳膊。
昨天听他说话的意思是,他在出差,出差到白镇?白镇多少年都没啥大老板来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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