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说?”
“喜欢!”我咬着牙!满意不?
我要是现在手好用,我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让她闭嘴的。
我绝对会给她个大鼻兜。
果然,我说完,大嫚子立刻安静了,一句话都不说了。
这难得的安静啊……
大嫚子用力看我,我突然有点想笑。
下一秒,她把一次性粥碗‘pia’一下扔在我身上的被子上。
剩下半碗粥,撒了一被子,这头母牛转身冷着脸咬着牙走了,并且把灯关掉,把房门狠狠的摔上。
这黑暗和安静让我很舒适,只是身上撒的半碗粥脏兮兮,我手没法动,怪脏的。
我保持着靠着的姿势靠在床上,闭着眼,不大一会‘哈哈哈’笑出一声。
刚才发生的一切,让我想笑。
我又努力行炁,让阴炁在周身经脉里行走,闭着眼什么都不想。
我得快点从这离开。
越行炁,越痛,痛的大汗淋漓,浑身全湿了,头发也被汗水打成一缕一缕。
最后累的靠在床上歪着头睡着了。
不知多久,半睡半醒的,听到有人开防盗门声音。
是薛晨和棍子一起回来了,棍子那公鸭嗓低声,“薛晨,姜龙还没松口?她肯定知道天罡奇门下半本。”
“当初你也问过我知不知道,”薛晨对棍子的语气还不错,“可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情有可原。”棍子还挺聪明,分析加揣测:“如果黄岩把天罡奇门传授给你了,你也不可能离开丰腴观,是吧?”
薛晨没说话,但心情不错,呵呵笑了一声。
那棍子又和薛晨说:“薛晨呀,堂主很器重你,堂主对你也有恩啊。如果能让姜龙把天罡奇门写下来,给堂主,你也是对堂主大业功不可没了。”
大业?
“你说的也是,你自己去问问姜龙?”薛晨和棍子聊,保持着美好的心情,“你知道她有多恨我,我问,她肯定不说。”
棍子一笑,公鸭嗓故意起个调调,挺有谋略似得:“薛晨老弟啊,这你就不懂小姑娘了,你们这个岁数虽然还没成年,但是男女的事,你们比同龄人更懂吧?”
“她为什么恨你?当初你离开丰腴观,她半夜追你,哭成那个样子,要说恨你是肯定的,但是吧……”
这棍子:“只要你肯哄一哄,说点好听话,她绝对会乖乖听你话。”
他们这意思是,女孩子好骗呗?
就像大嫚子似得,你都不用骗她。
“那可不一定,”薛晨叹息,似乎是无奈笑道:“她从小就倔,像头驴一样倔强,要不是倔强,小时候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你别小瞧她,感情这事儿,她清醒的很。”
“哎唷,你瞧你说的。”棍子嘎嘎嘎一阵笑,似乎是拍拍薛晨肩膀,“你这哥哥当的,实际上你也挺在意她,你们俩呀,要说怨,只能怨李正刚!”
他们聊着,我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眼皮发胀。
把锅全甩给李正刚,也有点牵强。
我太了解薛晨了,就算没有炁元碎了的事情,薛晨从小这脾气秉性。
他心里藏着对老黄的满腹怨言,他会一直留在丰腴观吗?
薛晨脾气狂,自大,野性,不会屈居第二的,他就喜欢全世界他第一!
我太了解他,他私藏天罡奇门,代表他根本也没看得上胡昱霄,早晚他还是会背叛胡昱霄。
所以说啊,事到如今,把锅全甩给李正刚,不太对。
棍子走到屋门外,装模作样敲了敲门,语气特别礼貌热情,像和我有挺大交情似得。
“姜龙妹子,你这身体情况,我就不进去叨扰你了,咱有得是时间,你慢慢考虑哈。”
“其实你跟着你师兄也是好事,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都别顾虑太多,毕竟我和薛晨这关系,你和薛晨这关系,咱们关系实际上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然后这棍子又和薛晨唠了几句,像老朋友的语气,但听着特别虚伪。
比如:“薛晨,你也别有太多顾虑,你这胳膊骨折也得好好养着,一切不急。”
棍子走了。
薛晨在客厅里待到了深夜,才走进我在的卧室里。
我靠在床上,发烧眼神迷迷糊糊看他一眼。
他看到床上的我,一刹那愣了几秒,瞳孔颤抖几下。
谁知道楞什么呢?
是自己在客厅嗑瓜子看电视把现实给忘了?
他立刻把灯打开,转身出去,拿着水盆和毛巾回来。
一言不发给我擦脸,擦脖子,把头发捋好。
然后把被子上干涸了的粥,与一次性塑料碗擦干净。
“你怎么像个鬼一样?”他声音不大说。
“衣服都湿了?”他掀开被子,看着我衣服潮湿,“痛为什么不说?”
我没说话。
他把被子扔到一边去,弯下腰,那双无力的手想抱起我。
“薛晨,你干什么?”大半夜,大嫚子走到屋里,满眼怨气盯着薛晨,“你装不下去了?”
薛晨没和大嫚子说话,他那手骨折,虽然现在能动动,但力气活干不了,想抱起我,就抱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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