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大惊,和旁边的人面面相觑,她看着旁边的钟元济,只见他面带愠色,似乎极为不爽,眼里眸色深沉,似笑非笑道,“宅子的东南方向住的是我钟家二太太,大师莫不是觉得,这二太太是您口中的灾星吧?”
钟元济这样子着实是让那法师心中打了个突突,莫说是他,就连娄清秋也没见过钟元济这般狠绝的模样,跟平时那个温声细语的男人判若两人。
法师冷汗涔涔,差点就要改口,想到娄清秋交代自己的事,还是硬着头皮到道,“我不敢妄言,姥爷若是不幸,可以先派人去二奶奶房间里找一找,有没有污秽之物.......”
不等他把话说完,岑寻就带着丹秋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甩手,就把手中一包包裹砸在那人的脸上。
“不等你们找,我给你们把东西送过来了。”
包裹掉在地上,众人都看清楚了里面装的东西,钟家老太太,更是惊得往后面退了一步,“小寻,这是,这是什么东西。”
黑布摊开,里面两个稻草做的巫蛊娃娃一大一小,上面贴着名字,写得清清楚楚——娄清秋、钟沛,稻草人身上,用尖锐的银针密密麻麻插着,一看就是巫蛊之术。
那法师立马挺直了身板,“就是这个!就是因为这个,小少爷和大奶奶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邪物啊!邪物!”
郁瑜简直要为这个人的演技和灵机应变拍案叫绝,明摆着旁边钟元济的脸色冷得都快要掉下冰渣子来,这个人还像是没看见一样,自顾自演戏,这般好演技,不放在现代去拿一个金像奖真是可惜。
老太太指着地上的的、那一摊东西,“小寻,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这当然就要问我们的大奶奶了,我想问一问,大奶奶您是哪里找的得道高人,能弄出这些东西,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埋在我的院子里,如果不是我的丫头丹秋不小心撞见了,今天我还真要担上这不明不白的冤屈了。”
娄清秋自然没想到岑寻早就对这一切心知肚明,她有些慌乱,依旧强撑着镇定,“你胡说!这东西是你拿过来的,法师都说了这东西是秽物!你想要害我!你还要嫁祸到我自己身上!”
岑寻勾着唇角,冷冷道,“娄清秋,你平时怎么怨我恨我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那自己的孩子当做筹码!”她转向旁边的钟老太太,“老夫人,这件事情另有隐情,我可以让我的丫头丹秋为我作证。”
娄清秋听到这话,看着旁边满面潮红的儿子,心中有些愧疚,但想着哥哥的惨死,又看着面前依旧娇艳如花的岑寻,娄清秋咬着牙,“丹秋是你的丫头,她从来就记恨我!自然是你说什么她就跟着说什么!”
岑寻没有理会她,“丹秋,你先跟老夫人和老爷说一说前几天,你都看到了什么。”
叫丹秋的丫头点点头,对着钟元济和钟老夫人道,“老爷,老夫人,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刚刚从厨房里端了燕窝汤给二奶奶,转剖在走廊里,就看见大奶奶带着一个人走进来。大白天的,那个人身穿斗篷,行为举止间又鬼鬼祟祟的,奴婢觉得没对,就把东西交给了桂兰,一个人跟上去悄悄地看看,这件事,桂兰也可以替我作证。”
桂兰是跟在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因为岑寻和老夫人走得近,身边除了一个丹秋有没有别的什么贴心的丫头,老夫人有时候便叫着桂兰帮忙照应着。桂兰从小跟着老夫人,她的人品,老夫人自然是信得过的。
“桂兰,你说。”
桂兰点点头,“我可以作证,但求说的都是实话,当时我整合丹秋说说笑笑,就见走廊那一头,从侧门,进来一个身穿斗篷的男人,他遮遮掩掩的,好像生怕别人看见他的长相似的,我当时还觉得奇怪,想着要不要报告老夫人说一声,又见前面跟着大奶奶,想着也许是大奶奶请过来的人,想想也就算了。但求不放心,就把东西嘱托给我,自己跟过去看看”
娄清秋心里清楚,桂兰说的话,老夫人不可能不信,想要否认也无法否认,只能换了个方式,“不错,我确实带了人进来,可是你们都说那个人身穿斗篷,你们怎么就确定,这个人就是我旁边的法师呢?”
话音刚落,岑寻就笑了起来,“清秋,你还是这么猴急,说话做事不过脑子的吗?我们刚才哪句话说了你带进来的人就是旁边这位法师?你这不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被她这么一说,娄清秋脸上一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偏巧因为吃了药的原因,这个时候身子虚得很,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钟元济已经明白过来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看向娄清秋的眼神里没有什么温度。
桂兰道,“当时那个人虽然身着斗篷,但是不经意间,我们还是看看见了他的长相,奴婢知道奴婢愚笨,但也绝对不会认错人,那人的左脸上有一颗黑痣,我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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