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简单而且不全的译文实在很难理解,但是我能想到,隐藏在译文背后的信息必然庞大,涵盖很多,应该就是日本和德国联合进行的绝密行动的核心。来回咀嚼着简单的译文,我就觉得我们这次真和老赵的一样,玩大了。
包子山这里的日德联合基地,在过去估计从来没有人发现或者涉足过,我们到底触及了怎么样的一个秘密?
尤其是导致毁灭这四个字,让我感觉这个秘密不仅是被尘封了很多年的绝密,而且带着巨大的危险『性』。一个人或者一群人死去,都不适用于毁灭这个词。
毁灭,意味着什么?我立即就想到了核武器,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知道二战期间,德国和日本都在秘密的搞核武器,德国的技术应该领先日本很多,但因为种种原因,核武没有正式研发出来,德国就投降了。这种武器是毁灭『性』的,不过转念想想,日本人和德国人在包子山搞的绝对不是核武,这里的仪器设备跟核研究不配套,甚至差的很远,一路走过来,没有任何关于防核物质辐『射』的器材建筑以及设施。而且,在当时那个年代,这种东西处于研发阶段,会搬到中国来搞?那太扯了。
想着想着,我就打断了思索,把目光转向了那个俘虏。这些人有备而来,最起码证明他们多少都知道一些关于包子山的内幕,撬开他的嘴,应该能得到相关的信息。
但是这个俘虏依然顽固强硬的像一块砸不碎的石头,老赵已经被惹火了,揪着对方的衣领子正正反反就是四个嘴巴。四巴掌抽的非常狠,俘虏的嘴角随即开始渗血,他的眼神里还是最初那种怨恨且不屑的目光。
“不?”老赵脸上的怒容突然一下子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看见就会发冷的阴森,他死死盯着俘虏,一个字一个字的:“你信不信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
“猪!”俘虏开口就吐出了一个字,从开始到现在,这也是他唯一的一个字。
我的脸『色』也是铁青,雷朵的安危一直都压在心里,我不知道眼前这个冉底什么来历,但他明显知道一些事情,却死都不肯。从他们之前做的事来看,不是善茬,我没有必要对这种人手软,而且真的是气急了。
“不是不是!”我不等老赵动手,自己就先掏了匕首架在对方脖子上,他如果再咬牙不,我肯定会捅他个半死。
“猪!”这个人把目光转到我身上,很轻蔑的从嘴角挤出一丝笑,紧跟着,我就感觉他的目光开始涣散无神。
他的身体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的向后仰倒,以至于我揪着他领子的手差点脱手。等到胡子在后面稳稳扶住他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没有呼吸了。我有点『乱』,迟疑的看了胡子一眼,我根本就还没动手,他怎么就挂了?
老赵也过来看了一下,接着就摇摇头:“算他狠,牙根里藏着毒的,可能是氰化钾。”
我看着这个饶尸体,就觉得我们这次遇到了棘手的对手,连被俘后服毒自尽这一手都准备好了,明他们不是一群乌合之众,至少比道上几个龙头手下的伙计组织更严密,纪律更严明,而且心理素质更强,临死之前都没有多少恐慌。不管这个人身手如何,但他的意志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老赵对我一摊手,表示遗憾,他和胡子骤然冲进来之后,都下了重手,把另外两个敌人直接做掉了,只剩下一个活口。这个活口『自杀』,信息源顿时断绝。
我们还没有从这个饶猝死中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轻微急促且断断续续的信号声。声音是从尸体旁一个背包『插』袋里传出来的,那应该是对讲机。这些人随身所带的对讲机巧实用,但估计和联络方距离太远,而且信号受地势以及建筑物的影响,信号声响了几下就断了。
老赵分辨了一下,根据断续又明显受到影响的信号,就认为联络方不在附近,至少应该在两公里以外,甚至更远。
“事情不好办了。”老赵马上就:“那边联络,这边不回应,会让他们怀疑警觉,快走,加快速度。”
我和胡子还有那个伙计一起把地上的尸体拖到一个柜子后面,老赵则开始翻看这些人随身带的东西,他们的装备简单但是精良,很实用,还有夜视仪,枪支是mf9微型冲锋枪,老赵这种枪很不好搞到。单从装备上看,这批人就有些来历。
“幸亏提前把他们按倒了,要真是黑灯瞎火的遭遇,人家有夜视仪,有连发武器,一梭子直接甩过来,躲都不好躲。”
背包一共两个,老赵翻了一个,我就拎起了另外一个,但是入手就感觉这个背包很沉重,而且明显有棱角般的东西凸显出来。我顺手打开背包,里面除了一些应有的装备外,还有一个边长三四十厘米的正方形盒子。盒子是不锈钢的,但是可能是时间太久外加意外磨损的缘故,边角出现了轻微的锈迹。
“难怪这么重,有个钢外壳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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