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除了香水之外

　　 “怎么样？”

　　 安之继续攻略徐太太，周小毛也从其他方面入手。

　　 他和杨思琦一起，想从死者共同点这一方面来证明凶手另有其人。

　　 杨思琦拿出自己调查的笔记，“第一个死者卓丽莉，是在她上班那间歌舞厅附近的发型屋做头发的。”

　　 “第三个死者莫韵，也有固定的发型师。在她家楼下。”

　　 “第二个死者则比较随意，一般都是在学校门口的发型屋剪头发。”

　　 发型师是跟女性比较亲密的职业，这一点也是周小毛能想到的。有可能同时间接触到三个女死者的职业线索。

　　 不过从目前来看，自己应该是推断错误。

　　 “这么说，发型师并不是三个死者的共同点了。”

　　 杨思琦点了点头，“我也查过死者常光顾的健身中心和美容院之类的。没有任何发现。”

　　 周小毛一拍额头，露出烦恼的表情。“这个三个死者到底有什么共同的朋友，共同的嗜好，共同的圈子。”

　　 “到底是什么人能在同一时间接触到她们三个呢？”

　　 杨思琦反问周小毛。“安之那边呢，找到时间证人没有。”

　　 周小毛刚想摇头，梁仔就从外面跑了进来。

　　 “喂喂喂，安之带了个女人过来。说是黄朗维的时间证人，案发的时候跟黄朗维在一起。”

　　 众人对望一眼，直接冲到了审讯室。

　　 “我跟我先生的关系向来都不好。他在外头有很多女人。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一年前，我认识了黄朗维。”

　　 徐太太坐在审讯室内，从头开始讲述。

　　 “当初我存粹是因为报复的心理，不过后来慢慢的，我们发现都爱上了彼此。”

　　 “我老公每个周末都会去羊城出差，所以我跟黄朗维。都会每个星期订在周末约会。”

　　 “上个礼拜六，也不例外……”

　　 徐太太抬头望了几名警察一眼，眼神有些胆怯。

　　 何宝生给了杨思琦一个颜色，后者手里拿着一杯热水，给递了过去。

　　 徐太太接过热水后，轻轻抿了一口。定了定心神，这才继续说道。

　　 “那天早上十点多，黄朗维也跟往常一眼来接我。为了不让别人看见，所以我们就尽量避免在公共场合约会。”

　　 “不过有的时候，我们也会去偏僻的海边散步。听听海浪声，或者看看夕阳下山。”

　　 “其余的大部分时间，我们就在黄朗维的家里面，静静的度过。”

　　 “听听音乐，看看碟片，还有……”

　　 在场的众人都默默昂首，心照不宣。

　　 何宝生继续问道。“在案发当天，你跟黄朗维在他家约会，那有没有第三者证明啊。”

　　 徐太太脸色有些羞怯，“在那种情况下，怎么会有第三者在场呢。”

　　 “你在进出他家里之前，或者之后。有没有人见到过呢。”旁边的老陆也帮腔问道。

　　 徐太太摇了摇头，“我们就是怕被人见到我们两个在一起，所以一般都是躲着的。”

　　 何宝生抓住了对方话语中的漏洞。“你说你是黄朗维的时间证人，只是一面之词。”

　　 “而你们的关系又那么密切。所以你的作证是存疑的。”

　　 徐太太有些激动，“我们真的是在一起啊。你不相信？”

　　 “你们想想，以我的身份。我怎么会拉的下脸，来跟人家说我跟人家幽会呢。”

　　 何宝生望着徐太太，语气严肃地说。“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去证实。单凭你一己之词，是无法做黄朗维的时间证人的。”

　　 徐太太有些苦恼地喝着热水，一口接一口。突然她似乎有些身体不适，整个人往旁边歪了下去。

　　 一旁的周小毛急忙上期扶住了她。

　　 “徐太太，你没事吧？”

　　 徐太太摇了摇头，“不要紧，应该是我最近减肥太过了。低血糖犯了。”

　　 何宝生随即扭头跟阿国说。“你……去食堂，或者外面买瓶甜牛奶，过来给徐太太。”

　　 “徐太太，我们喝完再继续录口供。”

　　 “买东西……”徐太太突然反应过来，“等等，警官。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证明那天我跟黄朗维在一起了。”

　　 “说仔细点。”何宝生说道。

　　 “那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刚好门铃响了。黄朗维过去开门，是一个来推销日用小家电的推销员。”

　　 “这个人很老练，跟黄朗维打过招呼后，就想进来给我说话。最后被阿维给轰走了。”

　　 ……

　　 拘留室，老陆带着周小毛和梁仔，将黄朗维放了出来。

　　 “黄朗维，根据梁佩盈的口供，我们找到了当天的家电推销员。他也确定了你当时的不在场证明。”

　　 “你现在可以走了。”

　　 黄朗维一听，差点暴走。“什么，你们居然找了梁佩盈？”

　　 他不但不感激兴奋，反而很是生气。

　　 周小毛叹了口气，“表哥啊。你还想撑到什么时候。”

　　 “如果这次不是安之费尽心力去找徐太太，让她出面作证。还那么巧真的有第三个时间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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