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啤酒厂,王鹤明打完卡,又去给老张报了个到,这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了。
这一天拉啤酒的车特别多,由于王鹤明歇了这几天,猛然间还有点不适应,(可能是那种事干的太频繁了的原因吧,干的他腰酸背疼地。)
一会儿几天的口干舌燥的,他直起腰用衣袖擦了一下汗水,朝叉车上看了看,
柴攸燕马上从车上下来,递给他一条毛巾说:“想喝水了吧,”
“嗯”王鹤明累的连话都不想多说一个字。
柴攸燕跑去开水房,
一下子拿来了四个人的茶水杯,递给他们,然后站在货车下,眼巴巴的看着王鹤明喝茶水。
王鹤明喝了一口,感觉有点烫,就把杯子盖上,递给柴攸燕说:“喝不成太烫了,等一下再喝。”
“是吗?我来看看,”柴攸燕打开了茶水杯,先尝了一小口说:“是有点烫,我把杯子开着晾一会,就会凉的快一些。”
说完之后,还在用嘴吧吹着风,帮助水杯降温,吹几下还要尝尝凉了没有。
梁强他们三个人,在一旁看的是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安庆华嬉皮笑脸的对柴攸燕说:“美女,我这杯水也烫的喝不成,咋办啊?”
柴攸燕娇笑着说:“你把杯子放到哪里,到了下午再喝,保证是凉的,”
梁强和郭选池都笑的咳嗽起来。
郭选池调笑安庆华似的问柴攸燕:“美女,为啥给鹤明在那里凉茶水,不给老安帮忙凉茶水呀。”
柴攸燕转过脸去,看着他们三个,伶牙俐齿的说:“他呀,天生就要喝热的,烫的,省的他看见美女了嬉皮笑脸的……
哎,老安,你真要渴的不行了,你就偷偷来瓶啤酒喝,那可都是流水线上的美女亲手弄凉的,你喝吧,我保证不打小报告,”
王鹤明都被惹笑了,梁强靠着堆好的啤酒在笑,一笑一咳嗽,弄的啤酒瓶像风铃一样,叮叮当当直响。
安庆华则自我解嘲的喝了一口水说:“按理说热水喝了有助于身体健康,这是网上说的。”
他这一解释,大家笑的更是激烈了,柴攸燕笑的冲他做了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笑着跑回叉车上去了。
到了吃中饭时间了,柴攸燕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王鹤明身后,“混”进了职工食堂,
一进去,就有工友调侃(由于柴攸燕经常跟着王鹤明来这边食堂吃饭,人混的熟了,就经常开玩笑了,要是在以前谁敢呀,)
“美女司机,几天不见又漂亮许多了,”
“方便透漏一下,用的什么化妆品吗?”
“我去,你眼神不好吗?那是化妆品的效果吗?那是被爱情的火花给刺激的结果,懂吗?”
“我看鹤明的皮肤也变得细腻了,你用的什么呀,”
“他呀,用的美女司机的口水,”
“肤浅,那叫口水吗?听好了,那叫太太口服液。”
“哈哈哈哈……”
“……”
饭堂里的气氛,被这几个活宝搞得空前高涨。
王鹤明则陪着干笑着,也不搭腔,
柴攸燕是又气又喜,气的是这些人太口没遮拦了,什么都敢说。
喜得是大家都认为她和王鹤明是一对,她特别享受这个说法。
到了下午,天气不好,下起了雨。
没有拉货的车了,只有一车回收的啤酒瓶,等待着卸车。
先开始是说等雨停了再去卸这些酒瓶,不知道哪根筋不舒服了,又从他们三十个人里面抽出四个人来,冒雨去卸啤酒瓶。
当时大家都在休息室打扑克,就让王鹤明他们四人去卸车,
四个人心里都不舒服,都在发牢骚:“等雨停了再卸不行吗,非要冒着大雨去卸车,这不是整人是什么?”
发牢骚归发牢骚,活还是要干地,好赖人家是老张临走时安排的领导嘛,不去干就是不服从安排,事情就变质了。
四个人刚要往出走,柴攸燕来寻王鹤明了。
一推门看见王鹤明他们拿着手套,正要出门去了,柴攸燕就诧异的问:“
这么大的雨,你们要去干什么?”
别的组的那个成员给柴攸燕说:“下雨天没事干,大家都在打牌,老张走的时候说等雨停了把那一车啤酒瓶子卸掉,
临时安排那个家伙来管理,谁知道那个二货非要我们四个冒着大雨前去卸瓶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柴攸燕走过去问那个临时领导:“你凭什么让他们冒雨去干活,你为什么不去呢?”大家都停下手中的扑克,在哪里看热闹。
“老张让我替他管理着,我看他们四个没有打牌,就让他们四个去卸车嘛,”那个临时领导振振有词的演讲着。
“那你不也没打牌嘛,你咋不跟着他们一起去干活呢,要不让打电话我问问厂长,是不是像你这样的领导,
就能享受不干活的待遇,再问问工会,你这种行为算不算变相剥削劳动力?”
柴攸燕有板有眼的娓娓道来。
那个人听完服软了:“那好吧,你们不用去了,等雨停了再去?”服软了还不忘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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