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珠呵呵了一下。
她的呵呵。
大有深意。
行吧,反正工作上面的事情确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好说的,如果想说的话,有的是时间,现在还是吃饭为主。
俗话说得好,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范云拿起放在桌子上面的大茶壶,替卫明珠到了一杯滚烫的茶水,同时示意她洗一洗筷子和餐具。
卫明珠双手齐伸,将自己的碗筷碟子等那些餐具洗了一遍。
范云发现。
每一个女孩子的手似乎也不大一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手型,你就譬如说卫明珠吧。
卫明珠的手指跟唐若的相比来说,似乎更加粗那么一点点,短那么一点点,特别是她的五个指头,不像唐若那么尖尖的,而是稍微有一点圆。
这种圆,就如同缩小版的春天里那种挂在枝头的青青榆钱儿相似,看上去,又似乎像十只花蝴蝶一样,迎着春风不断的飞舞。
而此时已是冬天。
而春天尚远。
说起来,还是唐若的指型更好看一点。
唐若的食指伸出来的时候,就好像是莲花上面缓缓绽放开了十朵漂亮美丽的花瓣,常常让范云扑朔迷离的目光深陷于她指背的小小漩涡中而不可自拔。
那漩涡。
每一只都能代表一场春天里盛大的花事,每一只都能代表奥运春风中枝头上面的梨花纷纷如雨。
是的。
雨点。
因为每当范云痴迷地盯着唐若的手指时,她常常就会将手握成小拳头如雨点,朝他身上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有时。
范云确实也是欠锤的典型代表。
因为他有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抓起唐若的小手,深情的抚摸着,摸着摸着,就会将唐若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咬起来。
就好像是咬他自己的手指头那般自然。
这样。
怎么能行?
卫明珠抄起了筷子,点了点火锅里面已经炖的水花四起的牛肉对范云道:“吃吧……
别说,我真的还有点饿了,今天早上就吃了一两米粉,我发现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米粉都减了量了还是怎么回事……
以前的时候我如果说吃一两米粉的话,感觉的都能吃饱的,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怎么了,吃一两米粉有点不太够了,看起来下一次要吃二两了。”
范云点点头:“也有可能,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也总觉得为什么我吃二两的话有点不太够,但是吃三两又有点多,说实话,这些卖米粉的也挺操蛋的,他们就跟那卖方便面的一样,方面面也是那样的,反正你吃一盒呢,它就不饱,必须吃两盒……
可是两盒你又吃不了,又感觉的分量有点多了,真的是很恼火的……”
还别说。
范云说的这个问题,相信不只是一个人有过这种体验。
方便面那个东西就是这么奇怪,如果说你一顿吃一包的话,它就是感觉的不够,但是如果说你吃两包它又多了。
不知道厂家采取的是什么策略。
卫明珠将筷子伸进火锅里,夹起一块牛肉放在嘴巴里嚼了起来,边嚼边点头:“范云……快吃吧,这个牛肉煮的刚刚好,现在挺嫩的,如果煮时间久了的话就老了……
哎,你中午不弄点酒喝一下?”
范云摇摇头:“酒就算了吧,我们下午都还要上班呢,等下如果说让别人看到一身酒味就不好了,再说了我酒量又不大,也没有什么酒瘾,我们就吃点饭好了,如果说想喝酒的话,还是晚上下了班之后在喝,那才好一点……
吃饭吧,我看我们吃饭吧,我让老板娘拿饭过来,好不好?”
卫明珠摇摇手:“算了算了,我们等下自己去好吧,不要让她端过来了,她每一次端过来了那饭里面都些锅巴,我不喜欢吃,我还是觉得自己去盛好一点,我自己去盛的话,我想吃哪里的,我就盛哪里的。”
卫明珠说的也有道理。
可是。
范云笑着对卫明珠道:“你说的有道理……
可是。
话又说回来,煮饭的话,它总是有一些锅巴的嘛,这些锅巴其实爱吃的人呢,还是感觉到味道很好的,嚼起来脆脆的香香的,如果他是不喜欢吃的人,嚼着就会感觉到有点粘牙,确实,米饭锅巴它是有一点粘牙的,除非是你把它做成油炸,锅巴放在油里面把它炸酥了,就好像是炸爆米花那样滚上一道油,那么它就会变得又脆又香,绝对不会再粘牙了。
我跟你说,我就挺喜欢吃淋汁锅巴那道菜的。”
范云这家伙,一开始的时候说话还可以,后面说着说着就和卫明珠唱起了反调。
他说话,绝对不会有什么关于艺术方面的问题的。
艺术于他而言,是根本不存在的。
按理说,像他这样的人是很难讨得女孩子欢心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唐若却那么喜欢他。
大概是因为范云出了这一点小小的问题之外,更多时候他更善于做一个聆听者,而通常情况下许多人又喜欢说,而不是特别乐意听。也可以说很多人都在和别人谈话的时候,都把别人当成倾诉的对象,而这样的对象往往更是意味着承载垃圾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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