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木水?”
元天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俊得像个姑娘的少年,正是当年十三侠中排最小的十三郎周木水。
“元天?”
彼此都惊呼了起来,他乡遇故人,实在太让人意外和高兴了。
但偏偏在这种地方相遇,真的不是说话的时候。周木水那双俊眼一闪,望向气势汹汹的马脸男子,赶快和元天,强子,花无缺合成一处,握着台脚,严陈以待。
“好呀,你们居然都是一伙的!”小侯爷顿时狞笑着,接着大手一挥:“给我做了他们,打死一个赏白银三百两。”
“好嘢!”四十多个打手顿时像被打了鸡血一般,嗷叫着兴奋的叫了起来。
元天嘴角抖了抖,顿时笑了:“好呀,看谁打死谁。”
脸色渐冷,双手一伸,内内在体内暗涌。
可是,李铁头却一把抓住元天,在他耳旁低语:“元哥,那家伙是汾阳侯家的公子,惹不得,你们小心些千万别弄出人命,我去喊人。”
元天点点头:“我做事有分寸的!”
李铁头也跟着点点头,便从一侧退出去匆匆走了。
元天也不想把事闹大,可人家四十多号人全打上来了,那气势非要把人灭了不可。这般的样子,难道还能向他们跪下求饶不成?
连百万突厥大军也没怕过,还怕你几十号无赖?那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打!”
不知道谁吼了一声,两拨人呼啦的一冲而上,顿时混战了起来。
一脚就把一个冲上来的打手踢飞了出去。
手一挥又有一个人应声倒下。
元天一伙打得简直超爽,四十多个打手根本就不够看。
但爽是爽了,可红衣院却遭了殃,坛坛罐罐被破了个精光,那些精美的瓷器古玩全都被撞碎,窗纱也裂了,地毯也被血染红了,客人们更是抱头鼠窜,逃之夭夭。
十人对五十人,一比五,但却把对方全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被从客房里踢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再次摔下,又向楼梯滚了下去。
摔得一脸是血,满地找牙。
元天和强子,花无缺,周木水他们,叉着腰,刀还未拨,那五十号人早已扑在地上,啃着地板痛叫连连了。
马脸小侯爷躲在一个角落里,看得目瞪口呆。
这种打法,真是少见啊?我的人怎么就这样不经打呢?小侯爷不禁抖了抖身体,正要逃去,却见玉妈妈带着二十多个黑衣汉子赶来了。
“玉妈,你来得正是时候!”
此时,玉妈妈看见精心布置的红衣院被打得一地碎片顿时欲哭无泪的呆着了。
小侯爷一把抓住玉妈妈的手,就叫:“玉姐儿,你看嘛,这是什么理儿呢,你招来的客人把我的人全打伤了,这还有王法么?你先命人把门堵上,一个不许走,等我的援兵到了,我活剥了他们!”
“这?”玉妈妈一脸憋屈。
“小侯爷呀,上面几位爷可是长安李家的客人,都是自己人呀,何苦弄得不开心呢?你就给姐一个面子吧,都别打了,你要是再打,我这红衣院怕是就完了。”
李家的客人?李少华?
小侯爷顿时更加理直气壮了:“李少华老乌龟的客人么,居然敢跟爷叫板,他算个屁呀,爷一句话就能灭了他,今天谁劝也没用,爷就要定这几个人的人头了。”
楼上,元天他们却没有在乎下面的叫嚷,而是一片风轻云淡的在楼上和周木水及他的同伙说着话。
“元哥,你们过得好么?”
“还成!”
“这几位是我经常提起的好兄弟,六哥,九哥,花无缺,赵强子。”周木水向同伙介绍着。
“这位是我的朋友,张正忌公子。”周木水指着他的同伴道。
众人一一见礼,元天看了眼周正忌,这兄弟脸很熟,好像在那见过?
可元天一时又想不起来,在那见过。
张正忌和周木水年龄相仿,十七八岁的样子,相貌英俊气质脱俗,或许是刚才打群架太激动了,脸上依然泛着一抹红晕。
张正忌冲众人拱拱手:“今日能和各位朋友一起吊打恶少,真是三生有幸啊!”
众人都呵呵笑,看来这位公子不经常打架,揍几个打手就兴奋成这样,周木水道:“咦,铁蛋哥呢?”一转头,原来赵铁蛋正在安慰红梅:“小莲别怕,这里有我,谁敢欺负你,我立刻取了他性命。”
红梅吓得泪落涟涟,她不知道为何这个男子会称呼自己为小莲,但一种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真的会豁出性命来保护自己。
可是又能如何呢,这里是长安,是红衣院,他们面对的是汾阳侯家的恶少,或许一时半刻之后他们就会被官兵拿去,自己也会跟着遭殃……
元天也禁不住叹口气,问周木水:“你们也是为她而来?”
周木水点点头:“不错,这个女子酷似小莲姐姐,所以我们才来到这红衣院,不想招惹了麻烦,对了,咱们怎么脱身?”
元天道:“毕竟是长安城,不好大开杀戒,在官兵没赶来之前,咱们先捉了那个马脸疯狗,突围出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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