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与雄真的战斗,并非为自己私欲而战、亦是为了生计而战、同时比拟自己强的人的战斗,也并非与精灵为敌。至少可以解放四条。
但,在阿尔托莉雅看到自己往日的骑士们发现在仇敌的营垒以后,她却顽固的拒绝解放圣枪的封印。即使那样可以让她的宝具发扬出更大的气力也是一样。
“你是真的忘怀了这件事呢?对你的骑士们产生了质疑?”
雄真轻声感叹着:“虽然,我应允过梅林,要将你带进来。但如此的亚瑟,我想他也是不会想看到的。”
说到这里,雄真的表情逐渐变得庄严起来,声音中也逐渐填塞了节奏器一样有序的韵律。
随同着他的低语,四周的天下发生了某种鲜为人知的变化。阿尔托莉雅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某种稠密而无形的物资包裹,视野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长大嘴巴,却无法说话。想要摆脱咒缚,却无法滚动分毫。
阿尔托莉雅感受雄真的话语犹如冰冷而光滑的油侵入到自己体内。对身体的掌控力变得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比醉酒要强烈数倍的强烈困顿感。
“也罢。那就让你回首一下吧,你最初的选定——”
在雄真的低语声中,她的视野堕入到了完全的幽暗之中。
阿尔托莉雅的明白模糊了一霎时。
在她再度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身处的位置已更换。她觉察自己处于浓雾之中,四周什么都没一片虚无。
“这是……幻术吗?”
她无声的喃喃着。
绕过了自己B品级的对魔力,索性让自己堕入到了幻象之中……这真的是幻术能做到的吗?
说,这个即是那个人的宝具?
那种感受,与其说是自己被幻觉疑惑了,不如说是这片大地、这个天下被疑惑了。这种水平的事,大约也就惟有宝具能完成了吧。
就在阿尔托莉雅有些茫然的时候,一道强光不知从哪里蓦地照入,她下明白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她登时觉察到自己的脚踏实地的踩在了大地上。四周传来了人们哗闹的叫喊声。
睁开眼睛往四周一看,她便发现自己发现在了一个曾经无比熟识,现在却有些目生的地方。
但第一时间,迷惑了她扫数目光的,是在自己身前发现的一位男孩装扮的荏弱骑士。
“那是……”
她暗金色的瞳孔一缩,心脏微微一紧。
阿尔托莉雅只用一眼就认出了那孩子的身份。
……说来惭愧。那恰是年轻时的自己。
忧心如焚的骑士少女,此时有些胆怯、又有些局促不安的站在那把选王之剑前方。
“……是那一天啊。”
阿尔托莉雅轻轻吸了一口气,有些怀念的看着年幼的自己,目光变得繁杂了起来。
以为早就忘怀了的渺远的梦,现在又重现在了当前。
她记得,那年自己才刚满十五。以见习骑士“阿尔托利斯”的名字,陪着义兄凯来到这里测试着拔出乌瑟王的选王之剑。
没错,阿尔托利斯——其时的她,仍然被人们当做是一位俊俏的少年。
自从她出身起,她陆续被当做男子养育长大。通常里穿戴男装,头发也绑到背面。由于那份美貌,在镇上的姑娘中还颇受欢迎。但由于他只是一位被老骑士收养的孤儿,并不被那些正视血统和荣光的少年骑士们视为同伴。
但那样的日子也将近远去了。
十五岁过去,即使是细微的体魄也能硬说是男子蒙混过去。但再下去的话预计就瞒不了吧。
虽然现在是见习骑士,但现在如此子就连骑士随从都没设施当。由于以少女的体魄,无论是拿剑或是上战场都是不会的。
但现在,环境差别了。
在选王之日的前两天,这个国度里略微有点名气的骑士都喊着“我即是天选之王”跑过来了。
但,谁都无法拔出那把剑。
有不断念搦战好几次的骑士,也有喊着“这必定有问题”然后发火的年轻人,乃至有能连将整个岩石都一口气举起来的壮士。但从早上到夜晚,全部人都测试过了。可无论是谁都拔不出剑。
这个国度没有领有王之资历的骑士吗?
不列颠没有未来了吗?
人们不安而失踪的情绪在徐徐疏散着。感受到大众的不安,骑士们群集在一起商议起来。
“不如我们换一个设施吧。”
“说的好。反正这里群集了这么多的骑士,选出王的设施要有。”
“即是即是。拔不出来的选王之剑完全没有意思嘛。”
“并且梅林贤者的预言也有点可疑吧……”
“即是如此。我们可没空陪着梅林和乌瑟做梦。既然没有后果,辣么到这里告一段落也好。”
“辣么我们如何比?骑马得有吧。”
“那天然是。身为骑士王的话,骑战是完全的吧。”
也是。靠着先王在生前留下的绝笔,用什么奇新鲜怪的选王之剑来选定下一代的王,自己就很新鲜吧?说未必先王其时候已经懵懂了,说未必这把剑完全就拔不出来,说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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