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赵悦灵她忍得够久了,这会儿逮到机会,管她恶毒不恶毒,都想整死赵悦灵。
容尺素也不拦着兰溪。
眼珠儿转了转。兰溪想到了什么,让丫鬟被赵悦灵身上的衣服给扒了。
赵悦灵慌了,连忙护住自己的衣服,嘴被塞着,她说不了话,恶狠狠地瞪着兰溪。
不用想,大抵也能知晓赵悦灵在说些什么,无非就是恶毒的咒骂这些罢了。
兰溪才不管。
拿过之前准备的刀,兰溪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悦灵:“你说这刀要是割在你脸上。你说会不会很疼啊?你漂亮的脸蛋儿会不会留下伤疤啊?”
想到了什么,兰溪又笑:“你说你脸上若是留了伤疤,王爷还会不会喜欢你这个丑女人啊?”
脸上,眼里充满了慌张和惊恐,隐隐中,又透着一股恶毒。
赵悦灵瞪着容尺素呜呜呜的叫着,被赵悦灵叫着烦,容尺素让兰溪把赵悦灵嘴里的布巾给拿开。
得以说话,赵悦灵喘了口气,便瞪着容尺素威胁道:“容尺素,你若敢对我怎么样,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兰溪挥手打了赵悦灵一个耳刮子。赵悦灵疼得叫了出声。
“容尺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可怜楚楚的模样,真惹人怜爱。
容尺素走了过来,修长如玉的手轻抚着赵悦灵的脸,“如此我见犹怜,也怪不得王爷会这么喜欢你,被你迷地神魂颠倒。”
弯弯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令人胆怯。
赵悦灵咬着下唇:“容尺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她微微笑着:“我想干什么赵侍妾难道不清楚吗?”
充满惊恐的脸。怎看的这么不舒服呢?
与前世几近一模一样的脸,惊恐恶毒的看着自己,有些刺眼,甚至是有着说不上的难受!
真是碍眼了。
容尺素拿过兰溪给她的刀,俏唇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地睨着赵悦灵。
“这张脸,美是美,但到底是不该存在的。”
“你……”
赵悦灵瞪大了眼睛。容尺素挥着刀,眸中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手里锋利泛着幽光的刀狠狠地在赵悦灵脸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汩汩鲜血流出,有些痒的疼痛赵悦灵疼哭了出声。
下意识的想要去捂住自己的脸,可一旁的丫鬟抓的太紧,她根本挣脱开来。
“容尺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会不得好死的,你这样对我,王爷不会放过你的。”瞪着容尺素,赵悦灵心里还坚信着云恒会来救她。
真不知道该笑她傻还是太天真。
婭姑姑掌嘴了赵悦灵一巴掌,“大胆贱婢,王妃岂是你能侮辱的?”
拿过鞭子,婭姑姑用尽身上的力气,隔着亵衣,狠狠地抽打着赵悦灵。一鞭子下去,快狠准,赵悦灵身上的亵衣很快就被鲜血渲染红了。
红色的鲜血在白色的亵衣身上,就像是开的白雪里的梅花,美艳至极。
赵悦灵疼得叫的,没有人同情她,反而婭姑姑更加用力的抽着她,背上,手上,每一处都绽开了鲜红的血色,在衣服上蜿蜒。
“……”
轻琅院。
老太君在知晓赵悦灵被云恒关在柴房后去找过云恒,但云恒不在,她没办法让云恒放了赵悦灵。
但私底下,打点了关押赵悦灵的人,让人伺候着倒也没有让赵悦灵受任何的委屈。
正寻思着把容尺素找过来商量一下的时候,却被告知容尺素俨然去了柴房。
老太君心隐隐有不安,便带着丫鬟,由着秀嬷嬷赶去了柴房。
远远就听到赵悦灵竭斯底里的惨叫。
老太君顿住脚步,眉心紧蹙。
秀嬷嬷也跟着皱眉:“老太君?”唤了老太君一声,老太君这才反应过来。
走到柴房门口,看着里面的场景,老太君惊呆了。
好半天有些回不过神来。
赵悦灵被两个丫鬟抓着手,跪在地上,身上带着一套处罚犯人用的刑具。
正有两个丫鬟紧拉着,疼得赵悦灵叫的嗓子都沙哑了,仍旧还在咒骂着容尺素。
恶毒的话,不堪入耳。
发髻凌乱,外袍被人脱下,身上还仅着着被鲜血染红,破破烂烂的亵衣,
脸上还有着几刀刀疤,正留着鲜血,看模样是刚刚才受的伤才对。
再看容尺素正悠哉悠哉的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时不时的抬头看几眼赵悦灵。
老太君的脸色黑的难看,“靖宁,你在做什么?”捧着胸口,怒瞪着容尺素,?子出着粗气,青筋尽暴,只差没有头顶上冒烟了。
容尺素仲怔片刻,见着老太君没有意外,反而还有一种意料中的模样。
碍于老太君是长辈,容尺素还是规矩的站起身。
“老太君怎么来了?”
老太君铁青着脸,由着秀嬷嬷搀扶着她进去。
“我问你在做什么。”瞪着容尺素。
容尺素微微含笑:“靖宁在做什么,老太君难道看不明白吗?”不介意老太君铁青的脸,她又重复道:“老太君怎么来了,是来看赵侍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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