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李天骄一走,容尺素与云恒便也跟二皇子辞别回王府。
便各自散了。
回了王府,兰溪把早前冰冻好的瓜果洗净。端进来给两人解暑。
“方才去做什么了?怎么回来就一直板着个脸?可是谁惹着本王的王妃了?嗯?”
云恒把玩着容尺素的发梢,眼里含笑问容尺素,把她的头发放置鼻尖跟前,嗅了嗅,如同世间最诱人的香味。
容尺素眼里含嗔,颇为没好气:“就到处去逛逛了,谁能惹着我了?”
云恒把她搂在怀里,“王妃恕罪,小的可没说什么,您可别生气。这若是气着了,小的我心肝儿都要疼了。”
他装模作样,容尺素拧了下云恒的耳朵。“别闹了。”
这男人怎越活越回去了。
没羞没躁。
让人瞧了去,还不叫人笑话。
云恒轻笑,把她拧着她耳朵的手给拿了下来。漆黑如墨的眸子凝着她:“我可是认真。快告诉我,怎么了?”
“今天我去庙里求签了。”
“嗯?”
容尺素继续道:“问子嗣的。”
“问到什么了?是不是说,本王的孩子,就要来了?”
说着,伸手到容尺素平坦的小腹里轻抚了一下,还把头凑近,妄想听听肚子里有没有孩子的动静。
容尺素捧着云恒的脸,两人四目相对,眸中微微怒气的瞪着云恒,“云恒。若是我生不出……”
“唔……”她的唇被堵住。紧接着男人侵略进去,狠狠地吻着欺负她。
到她几近窒息的时候,云恒这才餍足的放开她。
“不许说这样的傻话,我们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的。”容尺素抿唇,恁的看着云恒,竟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嗯。”闷哼了一声,只见云恒舔舔唇跟她道:“素素,不若我们现在就试试吧?”眼里含情,甚至是有些欣喜贪婪的看着她,似是想要把她吞入腹中。
所谓的试试,当然指的是生孩子了。
被云恒拦腰抱起,扔床上继续造人。
至从打仗回来后,云恒就像是吃了麦炫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一有空。一得闲便带着她做造人的运动。
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这么多精力。
慕容惊鸿初来燕京,身边少了江则苏看着,如同刚被放出山的野猴子,怎么管也管不住。
对什么东西都有着极大的好奇和兴趣。
一找到空闲就拉着容尺素,亦或者是年欢、兰溪等人到燕京里逛。
城东逛到城北,几近有名一点儿的地方都被她去过了。
这不,没有好玩儿的地方,听说云恒跟容尺素要到相府里拜见夷光公主、容明清,小丫头也嚷嚷着要跟着去。
放她一个人在府中不放心,跟着去也没什么不妥。
两人就带上慕容惊鸿。
夷光公主等人不识慕容惊鸿,见着都有些讶异。
不怕生的慕容惊鸿,知晓两人是容尺素的父母,便大大咧咧,热情的给两人做了自我介绍。
活泼可爱的性子,倒是与从前的容娉婷相近,夷光公主见怪不怪,甚至还甚为欢喜慕容惊鸿。
见此,容尺素倒也松了口气。
由于甚久不回一趟相府,这番还是跟云恒一起回来,两人便在相府留宿一晚,好跟夷光公主、容明清多多相处。
沐浴过后,云恒呆在容尺素出嫁前的闺房里,左看看,右瞧瞧,打量着这屋子的摆设。
从前还没细看,彼时细看才发觉,唔,他家娘子字写的真不错,画画自然也不在画下。
在琴棋书画这方面也颇有造诣。
瞧这诗画写的多好?
美人图旁题着一首诗。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词不错,只是这画中的女子怎么看的这么眼熟?
虽然只有个后背,看不清模样,只能隐隐看到个侧脸,可看着……
容尺素穿戴好衣裳从屏风后走出来,见云恒正拿着一幅画发呆,问道:“王爷在看什么?”
云恒抬眸,见着容尺素出来,勾了勾唇角:“在看你从前画的画。”
云恒把画像递到容尺素跟前:“素素,这画的可是谁?”
容尺素顿了顿,睨着云恒递到她手中的画像秀眉微蹙。
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梦中的一个画境,觉得挺美的,便画了下来,怎么了,王爷?”
刚沐浴过后的容尺素,穿着薄纱睡裙,外罩着纱衣。
皮肤细白,脸若雨润桃花,散发出淡淡的花香,极是诱人。
清润的眸子有的只是疑惑,并没有再多的情绪。
心中早就如雷打鼓了。
只是这画,画的真的是她梦中的背景么?
云恒怎么觉得,像是……像江宴?
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背影好似是在那里见过。”
说着又低头睨了眼手中的画像。
里面画是梦境不错,只不过,梦里之人,是她的前世罢了。
那年惑春园桃花灼灼,她曾目睹了,那与她许白首之约的良人在与别的女子许同样的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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