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迟疑了一下,抿着唇沉思了半响:“你问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让我杀你的那个人是个男的。”
“我想应该没有那个女的长得虎背熊腰,张口闭口便是沙哑的男人腔调吧?”黑衣男子嘿嘿笑着。
这样说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阿七,方才他是那只手拿剑的,废了他,把他丢出去。”
那黑衣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眸,坐起身指着容尺素怒道:“喂,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答应不杀我,会放了我的。”
听男人的声音。身形,年纪应该不大。
不过小小年纪便当了刺客,当真是不学好。
勾着唇,容尺素似笑非笑:“我是答应不杀你,放了你。可本王妃没有说过不伤你,妄想杀害本王妃的人,你以为,本王妃会放过?”
以免脏了容尺素的眼,阿七是把黑衣男子拖出去,才对黑衣男子动手的。
黑衣男子挣扎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着容尺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卑鄙,你说话不算话……啊……”一声痛喝,便没了声响。
晴河兰溪闻声进来:“王妃,发生什么事情了,您没事吧?”
容尺素揉了揉眉心:“没事,你们两个且退下吧。”
晴河兰溪对视了一眼,从而俯身行礼退下。
躺下,盖上锦被,脑子里回荡着方才黑衣男子的话。
恶毒的女人?
呵……
是很恶毒吧!
闭上眼,容尺素沉思着,黑衣男子口中那个买他杀她的人是谁。
为什么要杀她?
容尺素可不记得近期。她有得罪谁。
是之前,她让阿七查的赵悦灵背后的那个人。
还是难道说,是唐闵么?
若是唐闵,那么他是否是还活着?
“……”
回府已经过了数日。
茗侧妃这几日来同梦来的勤快,主要是给容尺素报备这府中的事情,交接账务这类的事。
这两三个月容尺素不在,家务管账的事情都落到了茗侧妃头上。
这回,容尺素回来了。茗侧妃虽然不舍得手中权利,但自也是要把玉印交还容尺素,毕竟,容尺素才是这王府的主母。冬有冬血。
她且是只能代劳罢了。
容尺素翻着近来的账本,看着里面支出的账目,与她管账的时候,倒也没有什么差异。
只是,看到其中一笔写着购买金钱子的账目,容尺素微微皱眉,细看,才发觉,这竟然是紫云轩支出的。
“茗侧妃,这是怎么回事?紫云轩可是有人生病了?”
额?
茗侧妃顿了顿,目光落在账本上写着的‘金钱子’三个字。
反应过来什么,便道:“数日前紫云轩的丫鬟过来支出的,道是赵侍妾不小心感染了风寒。”
“哦?是吗?”低低的声音。透着一股别有深意。
茗侧妃秀眉颦蹙,有些疑惑:“王妃,难道这金钱子有问题?”
“金钱子有没有问题,本王妃倒是不知道,但这人,恐怕就……”嘴角冷冷勾起。
茗侧妃猛地瞪大了眼眸:“王妃,您的意思是……?”
容尺素笑而不言,微微眯起的眼睛茗侧妃越看越觉得渗人。
吞了吞口水。
金钱子是药,一种极为常见的药,效果甚佳,但是药三分毒,食用多了,祸及性命,也是常有的事情。
容尺素修长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王妃,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好半响,见容尺素没说话,茗侧妃问道。
“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便可。”
“额?”茗侧妃有些疑惑,不解容尺素的意思。
茗侧妃走后,少顷,兰溪便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
“王妃,喝药了。”
药端至容尺素跟前。
容尺素的眼眸微微眯起。
把药端了起来,放置鼻尖闻了闻,秀眉颦蹙。
难道是她疑心太重了么?这药里根本就没有金钱子的味道。
可若不是用来给她的,赵悦灵要金钱子做什么?
难道真的是病了么?
见容尺素端着药,又不喝,兰溪疑惑的问道:“王妃,您在想什么呢?”
容尺素抿着唇,抬了抬眼皮子,望向兰溪;“兰溪,近日,你可在厨房里见到金钱子?”
额?
兰溪顿了顿,摇头:“没有,怎么了王妃?”
“没什么,你盯着厨房,若是见到金钱子在厨房里出现,先不要声张,回来告诉我。”末了,又吩咐道:“近日盯紧紫云轩那边,有什么动作,及时禀报与我。”
“王妃,莫不成,那赵悦灵又做什么了吗?”兰溪厚重的齐刘海下两道秀眉,拧了起来。
容尺素莞尔:“没什么,你只要记住我的吩咐便可。”
兰溪嘟了嘟嘴儿,“那好吧,王妃。您先喝药吧,不然等下凉了,可要更苦了。”
……
接下来,这几日,府中甚为安静,并未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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