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阑漪刚走出到钱家的门口,就被里面赶过来的一个男子拦住了去路。就是刚在带着那鹦鹉的男子。“是不是忘记了说谢谢。”
“谢谢钱家给我的惊吓,我一点也不喜欢。”阑漪一甩胳膊,扭头就走。留下在门口凌乱的男子。
他本来是要来送行的。
“主子。这钱家的人也太歹毒了,刚才那么的惊险。”涟漪出了门很远都是一阵后怕。“主子,这里是去明华阁的方向。”涟漪大惊,主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先去换身衣服。”阑漪换上一身男装。
“红蕊姑娘。”阑漪直接进去。
只见那阳台上的打进来的光洒落在那一身红衣半倚在梳妆台上的红衣女子的身上。披散着的墨瀑带着微微的光晕倾泻而下。
“还没有人在没有我的允许之下就进来的。”
“我也没曾想过红蕊姑娘会要如此的栽赃我,我能知道理由吗。”
“让钱家亏欠与你,有什么不妥吗。”带着慵懒的随意,还有的就是让人十分的火大。
阑漪可是差一点就倒在钱初蕊的棍棒之下。
“钱家的亏欠。毒,果然是你下的。”阑漪路上一直奇怪这钱老爷为什么不去请大夫,非要是找什么药引子,在风月场所得的病,自然是不能随意的张扬。
“如此,你才是算有自己成为我的奴仆。”红蕊纤细手指上捻起一根发簪,拢起青墨发丝。起身窈窕的身段迎着光线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奴仆!”
不知为何,单是那背影,透着一种无尽的悲凉之意。
“学舞蹈!”更是一个闻所未闻的事情。“我吗?”阑漪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你的身段太硬了,毫无美感。”红蕊的柔软无骨的手指在半空中宛如是那轻飘飘的落下的花瓣。
“这个,我,我没有兴趣。”阑漪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胳膊上的疤痕竟是隐隐作痛,已经五年了,那胳膊上的伤痛还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事情的发生。
“姚阑漪,你一个下等人,一个丑八怪,一辈子支配缩在角落里,根本就没有机会血舞蹈。”
姚青青指着端了炭盆一不小心一个火星子烧了她的裙摆的姚阑漪大骂道。
“啊。”一个燃着的煤炭被弹到阑漪的胳膊上。顿时皮肉被烧掉了一大块。现在胳膊上残留的痕迹无不昭示着那件事情的发生。
“我,我的胳膊上有伤。无法学舞蹈。”阑漪眼神之中有躲闪之意。
“那你觉得,是多么重的伤才是一辈子都无法修复的。血海深仇,灭门之痛,还是灭国之恨。区区一个女子之间的较量,还回去就是了,一直沉浸在过去里的人是懦夫。”
“这。”阑漪手中一沉,一股冰冷之意从手腕中传过来。自己手中竟是多了一把长剑。
冷冷的寒光透着它特有的无情。
“你以为,舞蹈只是取悦男人的吗。刚柔并济,它也可以成为你复仇的路上的帮手。你这张脸蛋,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的。拿好了。”红蕊一下子抬起来阑漪被剑坠下来的手腕。“就连剑都拿不稳,怎么能站稳脚跟。”
“好,我学。”
“你若是后悔,就会是变成一具尸体。”
“或许,后悔的只会是别人。”阑漪双手握住那把剑,还是阻挡不了那手中下坠的重量。就像是自己现在手中想要留住又是什么都留不住的东西一般。
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小了。
“好。”红蕊一个转身,阑漪只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在面前闪过,一双手环过腰身,包住阑漪的握住双剑的手。“今日就从舞剑开始。三日之内,我要你成为这明华阁的花魁。”
窗外的风吹动起那屋子里的红色的帷帐。两个人影化为唯一。
恍惚之间。红蕊的眉头带着一颗红色的痣。与阑漪的别无二致。
“按照我交给你的方式,你配出来这个香味。”红蕊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在阑漪的面前轻轻拂过。
经过两日的训练。阑漪能够对于手中的长剑把控的合二为一。其中的悟性之快,红蕊都禁不住惊叹。
“我配不出。”阑漪闻到了那香味,却是觉得总是少了什么。手中的几种香料无法下手。
“你不试一试,就放弃了。”红蕊倒是眼中有了赞许之意。
本来就是无聊之时的一个玩物。倒是起了一些的兴趣,这个被深藏起来的女人着实是有意思,难怪大皇子会对于她着迷至此,想当年,大皇子对于金畔的公主都未曾是如此惦记。
“不过是耽误时间罢了。还请红蕊姑娘指点一二。”阑漪说的坦荡。
“香味恰到好处,你是对哪里不满意吗。”红蕊一个手帕拂过那阑漪配好的香料。在面前如弱柳闪过,留下那淡淡的芳香。慢慢的在面前散去。
不过是两日,阑漪已经对配出香料熟练地像是一个接触了十几年的人,就连红蕊,自小就接触这些香料轻狂之时都未曾是有如此的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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