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爱新觉罗氏梁珩此生不能和桌腿分开
几坛桃花酿下去,梁珩到底还是醉了。
沈皎正想让宫人扶他下去休息,可梁珩死活不同意,紧紧抱着她的大腿哭着求她把他扔到房顶上去。
沈皎:“???”
活着两辈子,从未听过如此清新脱俗的要求。
难道说回忆年少轻狂的爱情会让人变得越来越脑瘫吗?
沈皎表示很疑惑,并不想搭理小神医不走寻常路的要求。
可梁珩苦苦哀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说“只有房顶才是他的归宿”。
鼻涕都直流三千尺了,不帮一把确实不像话。
沈皎只好勉为其难实现青年一把半年纪打滚哀求的愿望。
不过一盏茶功夫,才消停一会的梁珩又开始在房顶上撒泼打滚:“沈妹妹,救命啊!”
“你又怎么了?”
这人怎么好意思喊救命?
她贵妃椅上方的瓦都被他滚掉了,她都没喊救命,他凭什么喊!
梁珩委屈巴巴抱紧可怜且柔弱的自己:“沈妹妹,房顶好冷。”
冷不也是你自找的?沈皎好心问:“我给你送床棉被?”
梁珩摇头:“不用。”
这根本不是几床棉被的问题。
“好吧。”
外头风确实挺大,凉意习习,溜进脖颈处冷得直教人发抖,既然不用,沈皎也没什么好说的。
转身就钻进暖烘烘的屋子。
梁珩:“!!!”
嘤嘤嘤怎么就走了?
他虽说不用,但他不是还没来得及表达个人需求啊!
呜呜呜家没了,青梅也死了,沈妹妹还如此冷漠,什么仙鹤医圣,他根本就是一颗没人疼,没人爱的小白菜!
“吧嗒!”
“哐当!”
“稀里哗啦!”
一连几声,满桌狼藉。
沈皎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被瓦片砸的稀碎的甜点。
她缓缓捏紧梆硬的拳头,却依旧带着温柔可爱的笑问:“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好奇,他又怎么了?”
喜安不禁打个寒颤,这可不像没别的意思的意思啊。
姑娘,啊不,现在该唤娘娘了。
娘娘笑起来虽万般动人心弦,可怎么有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感觉?
“回娘娘的话,梁公子刚才又在三百六十度打滚……”
“现在呢?”
喜安跑出去看望一眼折回来,“现在七百二十度双旋风打滚。”
沈皎:“……”好一个旋转小旋风!
“明日,记得提醒他赔偿屋顶维修费。”
沈皎一边道,一边捏着梆硬的拳头往外走。
别误会,她不是想揍小神医。
她只是喜欢捏拳。
仅此而已!
沈皎出现的瞬间,梁珩眼眸一亮,也不打滚了,坐在房顶上笑得像个三百斤的傻子。
王城这个季节的夜当真冷得不叫话,抱紧自己也没用。
所以,他只能想方设法让自己动起来!
实不相瞒,打滚真的好热血沸腾啊。
可惜,一停下来就寒风刺骨。
梁珩还想继续旋转五百年,可看到沈皎明媚动人的表情下藏着一双蓄势待发的拳头,他立马改变路线。
“呜呜呜……沈妹妹,你总算出来了,你是不知道,你再不出来,我就要从光棍冻成冰棍了。”
沈皎思考了一会儿:“都是棍,有什么区别?”
梁珩还真一本正经的解释:“光棍好看,冰棍好吃。”
其他光棍好不好看他不知道。
但他确定——
他,梁珩,一定是所有二十多岁还没对象的光棍里,最与众不同,最风度翩翩,最彬彬有礼,最吧啦吧啦……的一位!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喜安震惊,莫非娘娘喝了假酒?
还有,梁公子这个解释明显不到位。
光棍和冰棍的区别分明是,一个是活东西,一个是死东西!
沈皎脖子仰得发酸,就问:“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就等这句话了,梁珩迫不及待开口:“我想下来!”
“你刚才不是说,房顶才是你钮钴禄氏梁珩的最终归属吗?”
喝醉的人真是麻烦,沈皎耳畔又是醉汉流氓撕衣服的唰唰声。
惭愧,暴君那夜没将她扔出去当真是真爱了。
梁珩显然不想再当钮钴禄氏梁珩了,他瘪嘴道:“不,我现在是爱新觉罗氏梁珩,钮钴禄氏梁珩喜欢在房顶,可爱新觉罗氏梁珩喜欢待在桌底。”
行吧,沈皎也不想和醉酒孔雀玩文字游戏,她把人塞到了桌底。
“你就这样塞我很没有安全感。”梁珩坐在桌底,探出鸡窝脑袋。
沈皎双手抱胸:“那你想怎样?”
“你得把我栓起来,我爱新觉罗氏梁珩此生此世决定不能和桌腿分开!”
显然是醉的一塌糊涂了,往日的小神医只会说我梁珩此生此世绝对和全天下的漂亮妹妹分开。
沈皎耐着性子,让喜安取来一根麻绳。
梁珩嫌弃道:“不要这个,这个一看就不牢固。”
“你想要哪个?”
“狗链!一头肥猪那么粗的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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