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内的林叶有些糊涂,为何罗夜故意输?这不是比试呀!
比试,是介于切磋与搏杀之间的一种战斗,搏杀分生死,比试分胜负,而切磋都不用,打过几招后,不敌一方自会叫停,跳出战斗的圈外。
林叶诧异道:
“罗伯父,这?”
罗夜却是微笑着轻声道:
“呵呵,辛苦贤侄,等下咱俩好好喝一杯。”
罗夜回头对着罗家三子冷声道:
“尔等亲眼所见,林贤侄如此高超之武艺,尚不能挡住强盗之步伐,若有一天,强盗出现在罗家,尔等该如何活下去啊?如何保护尔等妻儿啊?如何保护罗家啊?”
灵魂三问。
林叶与罗家三子顿时醒悟,原来罗夜在教导三子,再这么虚度,将是死路一条。
罗夜没再理会三子,他只能教,没办法帮三子去做,如果三子不愿意去醒悟,他也只能干瞪眼,那就一起死吧。
林叶和罗夜喝酒的时候,卓锡和云开正好回来,和林叶点点头,表示已搞定。
林叶没想到自己的任务完成得如此顺利,若没罗家帮忙,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躲着呢,无以为谢,那就喝酒吧。
竹帛在巴林城同样完成得很顺利,因为他本就是巴林城之人,熟人多,小时候的玩伴也多,一传十,十传百,真有种坏事传千里的感觉。
巴林城还传出一件连竹帛都不知道的事情,就是烈焚夫人的小侍女,被宋光弄得大出血而亡。
传出此事的是城主府那些“烈焰盟”守卫,反正外面都已经知道,那我们都说说,有何关系?
这爆炸性的消息,竹帛立刻飞鸽传书给各城之人,宋光现今不仅是禽兽,更是个疯子,卑鄙龌龊,人神共愤的无耻之徒。
当府内的烈焚听到汇报后,嘴角反而勾起一丝冷笑,他来到夫人躺着的卧房,坐于夫人的床沿,看着熟睡中的夫人,手伸向夫人白皙的嫩颈,口中喃喃说道:
“你若变成厉鬼,就应该找他去索命,他现今躲在大名城道台府中,希望你带着孩子去找他要债。”
“咔嚓”
烈焚看着夫人的头歪向一边后,对着外面喊道:
“夫人不治而亡,准备出丧。”
仍在巴林城的竹帛无比惊讶,出人意料的消息接踵而至,他急忙又忙着去发送讯息。
仅仅二日时间,巴林城周边城池的百姓,无人不知,个个满腔怒焰,七窍生烟,愤这人间的不公,怒这人间的不平,然而敢怒却不敢言。
第三日的夜晚,一叶扁舟似的弯月,徜徉于夜空的云海之中。
元知空仰望着那块残玉般的弯月道:
“孤城老弟,你看它是否像老天的微笑之口?”
杜孤城顿时叹道:
“元兄,你别说,还真像,看来老天爷支持咱们今夜的行动呢,可少主只有一个人,会不会有事?”
元知空笑道:
“你不了解少主,就算我等有事,他都会安然无恙,走吧,干活去。”
杜孤城手一挥,南宫诚,杜中天等高手们,全部黑衣蒙面遁入月色之中。
寒漠在扶乐城,比元知空他们的行动稍早一点,不过他还没下手,因为“四大魔王”还在和“乌苏里”东方动在喝酒。
这是一家青楼,同时也是胥家四人与东方动的据点,他们除去外出,几乎都窝在这里。
青楼内男女的嬉戏声及叫喊声,不时传入伏于屋顶的寒漠耳中,只是寒漠的注意力不在这些声音上,他关注的,是东方动的动静。
屋内的东方动确实正与胥家四人围坐一桌,身边各有一名乐户相伴。
东方动道:
“四位魔王,不知诸位对近日外面之谣传,有何感想?”
“金翅雕”胥笑道:
“谣传么,定是有前朝叛逆在故意中伤王爷。”
“丧门虎”胥护道:
“东方大人可下令,将那些乱民擒拿,杀之。”
东方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虎王可带领部下前去杀,将一城之人杀光,最好将大名道之人全杀光。”
“幽月鹰”胥谈急道:
“大人误会,此法不妥,卑职以为,当找源头。”
“八臂猿”胥江道:
“大人,我二哥言之有理呀,此源头必在巴林城,让'烈焰盟'在巴林城中将造谣之人拿下,游街示众,谣言定能不攻自破。”
东方动问道:
“若找不着源头呢?”
胥谈笑道:
“东方大人,这源头么,都在大人们的口中,说他是,他就是,至于真假,谁又在乎呢!”
东方动脸上露出笑意,叹道:
“鹰王果然名不虚传,足智多谋,某佩服,虎王,还需劳烦你跑一趟巴林城,找烈盟主将此事办好,我定会禀报王爷,论功行赏。”
胥笑拱手道:
“大人过奖,为王爷办事理所应当,属下不敢贪功,实乃东方大人领导有方所致,功劳么,应该都是东方大人的。”
东方动举杯畅笑道:
“雕王的嘴还是那么甜,放心,我东方动有肉吃,绝对会将汤留给四位,为王爷奋战,乃是我等之职责,望各位切勿懈怠,来,尽饮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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